日本二战犯下罪行,至今没有道歉,这一点不可原谅,也毋庸置疑。
关于日本交流:我于2015年12月中旬受日本国际交流基金会的邀请,参加学者访日项目,活动于2016年4月结束。
日本国际交流基金会为推进与中国的文化交流活动,于1994年3月在北京设立事务所。2008年5月,中日两国政府签署《日本国政府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关于互设文化中心的协定》后,同年8月1日正式更名为日本文化中心。
交流期间,邀请方按照国际交流的惯例支付我在日期间衣食住行在的所有生活成本以及研究费(每个月2万人民币左右),除此之外,没有任何额外费用。
交流期间,我与日本推理小说家进行关于文学真实性和中日类型文学写作的交流讲座,并与翻译日本文学的中国学者们进行了文化交流。
此项学者交流为国家官方组织的两国之间的民间交流,与我同期进行交流的还有进行适老环境改造和乡村教育有关的中国学者老师,旨在增进了解,绝不是“拿外务省的钱”。
在交流项目结束之后,我自费在东京旅居休息几个月,进行旅游和文学观察,后来写成日记书《东京一年》。
书里记录的是我独自一人旅居的经历,大多为心理感受,旅游见闻与文学评论。在书的简介和所有采访里,我都写明了旅居的缘起是受邀交流。但因为交流项目已经结束,所以书籍出版为正常商业出版,从书写到出版过程与国际交流基金会无关,我与邀请方也没有进行任何层面的交流。
在日交流期间,我还看到一个社会的复杂面向,观察到了日本老龄少子,日本年轻人缺乏活力甚至心理扭曲,日本社会对女性的物化和压制等等社会问题,记录在了《东京一年》的书中。
我尊重为国家发声的网友,相信误解总会过去,我也衷心祝福祖国,希望国家越来越好。
对于一些人批评公知接受日本出资访日,老胡可没有指责这些网友的意思,这一点必须说明。有人在微博上以讹传讹,说我帮那些公知洗地,不客观了啊。
我写的环时锐评意思很清楚,网友们批评那些人,首先不是因为他们花了日方的钱访问日本(中外都有这样的资助项目),而是他们一些人前后写出的文章太亲日了,我文中的原话是:他们的创作与“日方邀请他们的目标太过吻合”。我在文中特别强调,任何人在参与信息交流的同时,“决不能离开中国和中国人民利益的本位”。
老胡近来几次在微博上遭到“假爱国”的指责,批评者大体是同一个群体。我注意到,或者说我个人认为,他们与我和环球时报的爱国立场是一致的,但是他们比我在情绪上更加激烈。我理解他们,而且我与他们对一些事情的看法和认识程度的确有差距。但我同时认为,爱国者的阵营应当能够容纳这样的差距,而且这样的容纳非常重要。如果他们认为自己与老胡这样的人“势不两立”,只有他们才是爱国的,那么我会遗憾,因为他们过于缩小了“爱国”的概念,也极大缩小了爱国阵营。我想劝他们,当他们现在能够在微博上形成发声强势时,他们需要在定义谁爱国谁不爱国时保持克制。
我会继续就网上的热点事件发声,这既是我的权利,也是我的工作和职责。我不会与那些激烈批评我的人去针锋相对论战,因为我不认为我与他们的差距应当上升为那样的冲突,还因为我认为自己作为公众人物,承受一些批评是天经地义的。只是如果他们能够就事论事地批评我,而且在引用我说了什么时保持客观,我会觉得那样的辩风更值得网上社区提倡。
经常在网上说到敌对势力,很多人不相信,这些拿了日本人的钱,是不是就变成敌对势力了,也不完全是,这些项目有些也是官方认可的交流。这些我们也得承认,相关的这些人没有一人被国家安全部门抓起来。
但是,我们也得明白一件事,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拿了外国人的钱就为其说话,感情上就偏向这些国家,在重大的问题上会站出来,为这些国家说话,以损害中华民族的利益,换取那些人的小利益,这也是不可避免的。
没有被抓起来,但是感情、立场上站在另一然国家,为自己的小利益,而忘了民族利益,这是怎么辩解也没法给自己洗白的。
蒋方舟把女性公开表演展示性器官,这种物化女性,下流而淫晦的表演,描述成没有淫荡的意味。这就是感情在拿了钱之后扭曲,拿了足够的钱会不会性交易也没有淫荡的意味?那是生命力的释放?
为了点小钱,能把黑说白,这种出卖灵魂令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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